她几次。
说起来,好如娃干过卫生兵,并不是没见过世面,更不是忸忸怩怩的人,想来是她在自己面前拘束吧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厌烦她,这才不敢露面。
叶昭思及,不免心里叹了口气。
郑阿巧听叶昭问,忙回道:“是,幸亏皇妃娘娘妙手回春,拙荆有皇上和皇妃庇佑,才捡回了一条命。”
叶昭笑了笑,没吱声,郑阿巧现今已经是京畿督军,二等伯爵,夫人自也是一品诰命,但嘴上却仍是这般福禄寿,却也是一时半会改不了的。
“一路舟车劳顿,都去歇了吧。”叶昭挥了挥手,这一路山长水远,自己可都有些累了。
晨风送来了几丝凉爽,远方朝阳在地平线上,火红火红的染红了半边天,好似随时都会一跃而出。
走在草坡上,叶昭惬意的伸了个懒腰,昨晚睡的倒颇为舒惬。
一路走出庄园大门来到这草坡上,身后跟着几名便装蓝翎卫,都是贼精神的小伙子,叶昭能喊上他们的名字,很是令这些年轻人激动好久,甚至到现在胸脯还是急促起伏,难掩心中涟漪。
“咦”,翻过草坡,叶昭诧异的看着草坡下的画面,微微有些怔忪。
一个黑人小男孩坐在石头上,满脸的敬畏和惊恐,在他对面,蹲着一条纤美的背影,两根麻花辫甩呀甩的,娇俏可人,却是拿着小男孩的手正用棉签给他涂抹什么,小男孩的手脏兮兮的,更有一道血肉模糊的伤口,有定的疖,也有新伤,旧伤流了脓,烂的不像样子。
小男孩好像育些疼,却不敢挣扎反抗,眼里全是惊恐。
听到叶昭的声音,那条纤美身影回头,却是一名美貌少女,双目犹似一泓清水,俊秀而灵动,蒙族服饰,更有几分草原儿女的神韵,正是好如娃。
“皇文先生”好如娃怔了好半晌才想起见礼,这是第一次同皇上微服,甚至是第一次与皇上单独面对面相见,好如娃一时手足无措,更不知道该如何行礼。
叶昭摆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