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对于你来说,我是异教徒,我说的话,在理不在理的还请恕罪。”
白阿訇温言道:“您是我们的朋友。”
叶昭道:“也许吧,我也希望和老先生交朋友。老先生,按照新朝帝国法律,境内人人平等,宗教平等,而且,也不再强迫穆斯林男子留辫,不知道老先生怎么看”
前朝统治下,汉化较深的民族都要留辫,如陕甘的回人男子就要结辫,而藏人和疆省维吾尔人却只需要贵族留辫子,余者视为番子,不去理会。
说起来也是极为讽刺了,逼着汉人留辫子是因为重视汉人,当然,这种重视是恐惧,是为了打掉汉人的脊梁,而诸番子,想留辫那还得先成为贵族。
白阿訇道:“开明无比,所以,我不赞成阿法芙和她的父亲继续对抗帝队。”
叶昭嗯了一声,说:“他们也一定会被官兵剿灭。”
白阿訇默不作声。
叶昭又道:“传闻帝国圣德皇帝是诸神使者,是昊天上帝在人间的化身,是西方诸佛的使者,是安拉委派在这个世界的圣人,皇帝陛下将会为诸教所有信徒谋福,老先生又怎么看”
白阿訇默然半晌,说:“我希望这一切都是真的,是安拉的启示。”
叶昭道:“只怕在大皇帝治下,诸教信徒迎来了春天,安拉的信徒却进入寒冬呢。”
“哦大人这话我有些不明白。”白阿訇看向了叶昭。
叶昭道:“我以为清真教,自穆罕穆德起便曲解教义,排他姓太强,攻击姓太强,这个世界上,除了穆斯林,便是我们异教徒,你们称为卡菲勒是么在你们的教义中,穆斯林是高贵的、圣洁的,而卡菲勒,都是有待教化的,穆斯林更不能和卡菲勒相亲相爱,卡菲勒是受诅咒的,是吧”
喝口茶水,叶昭又道:“我可以断言,你清真教这种偏执狭隘,将很难在帝国立足。在我看来,清真教也好,耶稣教也好,道教、喇嘛教也好,地位一般,无分高下,都该劝人向善为正途。若一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