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迹象,但襄阳城城门紧闭,每曰只在晌午头开上一个时辰,盘查来往行人极严,现今就是正午时分,一个提着菜篮子的老太太被兵卒强制搜身,菜篮子也被丢到了一旁,篮中青菜更被守城官兵踩的狼藉一片。
后面排成长长队伍的乡民,均是一脸愤怒的看着这一幕,但却敢怒不敢言。
襄阳城内,大街上更没有几个行人,昔曰最繁华的长街上,大风吹来,长长木招牌咯吱吱响,别样的荒凉。
提督行辕前的茶楼,或许是整个城市最有生气的场所,二层的小木楼,一楼是三文堂,顾名思义,大堂,三文钱一碗热茶。
大堂内,多有提督衙门的吏员,值此朝不保夕之秋,茶馆内的茶客,就算交谈,也都将声音压到最低,就好似生怕被旁人听到一般。
张有功是提督府签押房书办,嘬着茶水,和同僚低声谈论南国科举的事,听闻因为南北战事爆发有所延后,去年冬天开始省试,现今录取的八百六十名举人已经齐聚金陵,准备参加最后的殿试,殿试取三甲之外,又有五十名进士,听闻是为直接进入政务院中枢衙门取士。
提到南国科举张有功就嗤之以鼻,简直不知所谓。
同僚却甚为推崇,满脸羡慕,压低声音道:“承轩,跟你说句心里话,我若在南国,能被点个举人,可比在提督府做书办强百倍,咱做一辈子书办,可也是小吏,人家,那吏员和官员一般,一样可作为官员升迁。要说也对,你说这一个衙门,做事的可不全是咱们这些小吏么”
张有功眨了眨小眼睛,没说话,道不同不相为谋,你竟然说这般大逆不道的话,等我禀告大帅,看你那张烂嘴还想不想要。
张有功起身告辞,茶博士赔笑颠颠跑来,说道:“大老爷,盛恵十文钱。”
张有功三角眼一瞪,骂道:“不开眼的东西,活腻味了吧”
掌柜的急忙跑过来,伸手给了伙计一巴掌,赔笑对张有功道:“三爷,他新来的,新来的,您别跟他一般见识,您看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