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芷音皱眉:“秦玦,我总觉得你有自己的原则,不至于破坏别人的夫妻关系。”
秦玦笑了:“芷音,你很清楚你们为什么结婚。几个月前,你们甚至比没感情的陌生人还不如,你真的觉得自己爱他吗?”
“不管因为什么结婚,结果都比过程更重要。”
该说的话都已经说完,阮芷音没兴趣再和秦玦解释什么。
“可是芷音,我放不下,我爱你不会比他少。”秦玦的声音中透着压抑的自嘲,“或者你能不能教教我,该怎样干脆地放下这一切?”
他小心翼翼地去看她,却只能看到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眸。
再开口时,阮芷音冷了声音:“秦玦,那不是我的义务。我们互不亏欠,好聚好散,别让自己这么狼狈。”
飞了十多个小时,终于抵达纽约。
登机时是白天,落地时还是白天。
虽然因为时差有些疲惫,但到了酒店后,阮芷音还是先问过了张淳那边的情况。
“张总监说和cf初期的商谈还算顺利,就技术层面来说,robert先生对南茵的酶切技术很感兴趣。只是......中村生物给了更低的报价。”
康雨迟疑着说完,才去看阮芷音的表情。
中村生物最近丢了好几家二线品牌的订单,眼下自然更不想失去同cf的合作。对方和cf合作多年,现在给出更低的报价,显然更有了优势。
张淳和cf那边的商谈已经过半,如果南茵选择降价,的确能更有机会,却也会被拉到和中村生物的价格战上。
“我们不会降价。”阮芷音沉吟片晌,又道,“你去跟张淳说,不必有负担,这次能拿下cf的订单固然好,但即使今年拿不到,也可以等明年。”
要说压力,刚刚大规模投资了医疗业务的中村生物,肯定比他们更大。
“那明天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