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羡慕过这样的人生,也曾把他当成榜样,可后来却不再执着,因为他们本就不一样。
“是啊,的确不一样。”秦玦眼神稍黯,苦涩的笑意不达眼底。
她能这么果断,不留余地地抽身,比他强得多。
上次见面之后,秦玦总是会想,她究竟有没有爱过他。就像高中时所有人都认为她喜欢他,他却仍不敢确定一样。
可即便不确定,即便到了现在,他仍不想就这么失去她,尽管这似乎已经成了妄想。
他顿了顿,声线暗哑:“芷音,我们还能当朋友吗?”
秦玦不奢望他能轻而易举地挽回她,可她即便不再刻意避着他,也永远这么冷淡,一直看不到任何希望,实在让人绝望。
“不合适。”阮芷音收回视线,摇了摇头,“或者说,我不希望我丈夫有任何误会。”
最初回到阮家时,她受了不少闲言碎语,便努力学着成为秦玦这样的人,让自己融入那个陌生的圈子,得到所谓的认同。
那个时候,秦玦对她不错,阮芷音是感激的,可她依旧不能完全信任他,更无法坦然心扉。
不管和秦玦之间掺杂了多少阴差阳错,阮芷音都知道他当初并没有真的背叛出轨。只是他有许多不能割舍的东西,需要她费力迎合,他也无法解决矛盾。
阮芷音想有个家,秦玦和她相识多年,她为之努力过,可当回国面对一切时,才明白和秦玦在一起有多累。
真正抽身后,只觉得分外轻松。
程越霖让她明白,她可以肆意一些,不需要迎合任何人,讨得什么所谓的认同。
“你不必总是和我强调这一点。”秦玦哑着声音,用力握了下拳。
每当她提及别的男人,他都茫然无法,脑海中不断闪现着他们如今的亲密,心像是被刀划过,痛的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