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吓了一大跳,连忙安慰她说:"这是怎么了?徐岁宁,是不是我说错话了?"
哭是没有用的,哭一点用都没有。哭不能帮她扛起整个家。徐岁宁很快擦了把脸,笑着说:"我太感性了,突然想到一部电影,一下子没忍住。"
她待了没多久,就要走了。
张喻喝了酒,洛之鹤道:"我送你吧。"
徐岁宁没有拒绝,她感觉他应该有话要跟她说。
洛之鹤在车停在她楼下时,开口道:"你要是有什么困难,可以和我说,如果能帮上忙,可以跟我说。"
徐岁宁勉强笑了笑,说:"我自己能处理好,你别担心了。"
倒不是她客气,只是洛之鹤真不一定能帮得上忙。首先是姜泽的事情,上次他就说过,姜泽不管怎么样,也是他从小到大的兄弟,显然不可能在这件事情上帮忙她。
另外徐父的事情。要请专家,动辄几百万的花销,拿出几百万帮助一个不太熟的人显然不太可能。如果只是花物力,她麻烦也就麻烦他了。
她要真提了,洛之鹤显然会为难,徐岁宁不想发生这种尴尬的事情。
徐岁宁想了想,又道:"要是我需要你帮忙,我肯定会说的。"
洛之鹤点点头,也没有多问。
徐岁宁这一晚,做噩梦了。
噩梦里有个中年男人。光着身子,强迫掰开她的嘴。嘴里是毛骨悚然的笑容。
她怎么求怎么求,都没有用。
徐岁宁最后用刀,扎了那人。
血溅进了她的眼睛里,她眼前都是红色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徐岁宁醒了。
醒了就再也睡不着了。
一直到天亮,她都清醒得很,提前两个小时去了机场。
徐岁宁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巧合,在机场碰到了陈律,她也看到了蒋楠铎,猜他大概是去出差。
陈律边上还有个女人,应该是来送他的,徐岁宁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