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巾。
陈律那双手,她很熟悉。
徐岁宁道了声谢,又连忙说:"我对这种事情,真的接受不了,我有阴影。"
"那是你的事情。"陈律淡淡说,"把眼泪擦了,哭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女人可以哭,但不是所有男人,对女人的哭会产生情绪。至少对我而言,我只会觉得麻烦。"
他顿一顿,又道,"至于你不愿意的原因,那是你的事情。我觉得没劲了就是没劲了,不会在意你是因为什么理由拒绝我。"
良久,徐岁宁"嗯"了一声。
"好自为之。"陈律转身走了出去。
徐岁宁回到位置上的时候,陈律已经不在了,听他们说,是被一个女人给接走了。至于是谁,没有人认识。
有一个开玩笑说:"陈律现在的女人圈子真广,以后泡妹子,还是得问陈律介绍。"
"陈律这叫什么,周意后遗症?"
"我当时不就说过,陈律骨子里并不是什么传统的男人,只不过是被周意给束缚住了,周意一走。他的本性可不就暴露出来了么?"
洛之鹤见徐岁宁过来,给她倒了杯水。
张喻道:"我们宁宁,酒量不差,喝水有什么意思?"
洛之鹤微微蹙了下眉,笑了笑:"她明天就回去了,你给人家灌醉,到时候睡过了怎么办?"
张喻一听,也是这个道理,说:"还是你想的周到,不愧是a市第一从不走心的暖男。"
洛之鹤是对谁都还行。但对谁也都有距离感。
徐岁宁却想起自己的父亲,徐父也是个温和并且对谁都好的男人,年轻时年轻有为忠于家庭,又很积极向上。而现在手腕上布满刀痕,全是自残痕迹,嘴上时不时崩出一句,不想活了。
"宁宁,爸爸好痛苦,真不想活了。"
"死了一了百了,可是宁宁就没有爸爸了。"
徐岁宁崩溃得有点猝不及防。
把一旁的张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