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语气。
他一字一顿,声音低沉缓缓,“你就算是手指头被纸刮破了条口子,对我来说,都不算是小事。”
“”闻言,岑虞怔怔地凝着向他,听他语气认真,好看的眉心微微皱起。
良久。
脸颊升起浅淡的红晕,她别扭地回过头,避开他灼灼的视线。
“知道了。”她闷闷地说,“对不起嘛。”
沈镌白见她认错态度还算好,轻轻哼了一声,也不再和她计较。
红花油的药草味在空气里弥漫。
有些呛人刺鼻。
后背的地方岑虞自己擦不到,就由沈镌白代劳。
他的掌心滚烫而炽热,揉搓着她的肌肤,被他碰过的地方,像是被火灼烧过一般。
“下次再拍威压戏的时候,我要去现场。”
“”岑虞张了张口,刚想拒绝,又不敢在这个时候说。
“我戴口罩,不会让人认出来的。”沈镌白继续道:“再说,你不是对外说我是你保镖吗,我这保镖不得尽责一些。”
听他都那么说了,岑虞也没办法,只能松口答应。
等到擦完药油,沈镌白抽了张湿纸巾,擦了擦手指,然后重新帮她系上衣服的扣子。
从下至上。
一颗一颗。
慢条斯理的。
小拇指轻轻蹭到了她软软的起伏。
岑虞身体微不可见的轻颤,下意识抬起眼去看他。
偏偏沈镌白今天似乎格外的规矩,帮她把扣子系到了最上一颗,然后拍了拍她的胳膊,“睡觉吧。”
声音清淡散漫,好像就是真的睡觉。
“”
岑虞敛下眸子,咬了咬唇,慢吞吞地爬上了床躺好。
空气里依然残留着本草的味道。
沈镌白翻了个身,正对着她,海盐清爽的味道扑面而来。
岑虞睡前明明喝了不少的水,却还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