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虞见到很多有点成就的男人,他们乐于炫耀自己和女性的关系,茶余饭后,背地里聚在起,轻慢地聊着个个女人的名字。
说这个谁谁谁为了个女三号的角色,上赶着送上门,又或者说那个谁谁谁闹到了家里正宫面前很是头疼。
而她印象里,沈镌白直也不缺追求者,但他好像从来不提这些,总是自己默默的处理。
沈镌白见她许久不讲话,以为是她生气了,他把抱着的靠枕丢到边,凑近重新蹲在她脚边。
以种低于她的姿势仰着头,双手触上她的腰侧。
他的声音低哑,小心翼翼地道歉,“对不起,是我没有处理好,让你不高兴了。”
岑虞垂下眼帘,就那么盯着他,最后在他干净纯粹的眼睛里,败下阵来。
她应该是醉得厉害。
在酒意的作用下,她鬼使神差地伸出手,食指指尖触碰他右眼眼皮上的那颗小痣。
“”沈镌白被她突然的举动怔住了,眼皮微跳,但忍住了条件反射的向后撤,由着她在他最脆弱的器官上玩弄。
岑虞以前很喜欢他这颗位置特别的小痣。
高兴时消失,不高兴时出现。
大雨淅淅沥沥,道惊雷落下——
蓦地,岑虞眼睫微颤,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收回了手。
“信与不信都无所谓。”她似不在意地说,“我们已经分手了。”陈芝麻烂谷子就算翻出来见了光也无济于事。
“不行,你得信。”沈镌白皱起眉,“这样我才能再追你。”彼此没有芥蒂的。
“……”
岑虞轻叹声,字顿喊他的名字,“沈镌白,别浪费力气了。”
“重新在起又怎么样,结果还是样的,我们之间——”
她顿了顿,吐出四个字,“没有未来。”这话还是他自己说过的。
轻飘飘地四个字入耳,否定了切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