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搁这讲客套话呢。”
岑老爷子和沈老爷子早年是过过命的战友,感情比兄弟还亲,到了两家的下一辈也常常来往。
“”
岑虞默默听着两个老的聊天。
突然有些庆幸,她和沈镌白在一起的时候没让家里知道。
这要是知道了,凭两家的关系,指不定联姻结婚一套就那么稀里糊涂定了下来,分也不好分,万一见了面还尴尬。
估计沈镌白也是不想的吧。
岑虞自知坐在这里,得听两个老的没完没了绕着沈镌白说事儿。
她抱着乐高盒子站起来,“爷爷,你们先聊,我去楼上找小表弟。”
岑老爷子低头看棋盘,对局胶着,也不再管她,“去吧,正好你们年轻人玩会。”
二楼小表弟陈思远的房间门半开着,漏了一条缝,隐约有讲话的声音,听不真切。
岑虞敲了敲门。
“进!”小男孩儿中气十足的声音传出。
获得准入许可以后,岑虞推开门。
房间里的人比她想象的多。
实木地板上搁着一台电视,屏幕里是两个卡通小人在绿色的网球场上打球。
小表妹在床上晃着腿,小表弟旁边还坐着一个男人,两个人背对着她。
小表弟站在电视机前,手里拿着红色的手柄,手柄的形状像是小一号的网球拍。
他来回上下挥舞着,电视里的小人儿也受到感应随之动作。
听见脚步声,他们不约而同地转过头。
岑虞的目光就那么和沈镌白的撞上。
沈镌白席地坐着,身子懒散地靠在墙上,两条长腿弯起,手肘搁在膝盖上,拿着另一副蓝色手柄。
不像前两次一样穿着正经的西装,而是随便套一件黑色卫衣和休闲裤,显得一下子年轻许多,透着清爽的少年感。
他的神态里有些倦怠,露出上眼皮的那一颗小痣,估计是陪小表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