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出分那天,沈老爷子高高兴兴地提了两条鱼来,说他家孙子考了快七百分,全市第三,上南临大学的经管院稳了。
录取通知书出来以后,沈镌白却给了所有人一头闷棍子,他不声不响改了志愿,沂大的计算机专业。
广沂市和南临离了一千多公里,一南一北。广沂大学的理工科全国第一,但在沈老爷子眼里,啥也不是。
在他的期望里,沈镌白学的专业,应该是日后可以回报家族的,金融、管理、法学,哪个都比计算机强。
所以沈镌白在外面念了几年书,沈老爷子就骂骂咧咧了几年。
后来他大学毕业,不肯回南临进沈家的公司,只要了家里边缘产业的影视公司。
之后留在广沂,自己开了个小公司搞什么游戏,更是没把沈老爷子气的跳脚,直接断了他所有经济支持。
沈老爷子想起前几年的荒唐,哈哈地笑了,“所以说我是老了嘛,眼界没年轻人放的远,谁能想到玩个游戏也可以挣到钱。”
“岑虞是不是大学也在广沂念的?要不是那会儿沈镌白正和家里僵着,该让他在广沂照顾照顾你。”
沈老爷子打量着岑家的闺女,越看越喜欢,打开了话茬,“你还记得哥哥吗?有一年夏天我常常带他来玩,还教过你写作业呢。”
“”
“不记得了。”岑虞的语气淡淡。
手里小人拼得怎么也不满意,她将拼好的小人一块一块拆掉。
沈老爷子还想再说什么,家里的阿姨捧着一幅装裱好的画走出来打断,“老爷子,这画挂哪里啊?”
岑虞视线移过去,看见了那一幅之前在慈善晚宴上,想拍没拍到的《杏花烟雨》。
“挂书房吧,把旧的那幅拿下来。”
岑老爷子端起烧好的水壶,给沈老爷子茶杯里续上水,“镌白真是有心了,难为他还知道我喜欢刘轩,这得破费了吧。”
沈老爷子摆摆手,“破费啥,咱们两家什么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