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反复复的看了数遍。
正如张合所说,信中并无什么可疑之处,无非是陶贼一些招降之词而已。
袁尚脸上的疑,渐渐消失,笑道:“这封信本公子已看过,根本没什么可疑之处,那些无聊之人的议论,也可以就此……”
就在袁尚打算将那书信合上时,蓦然间,眼中却掠过一丝疑色,又重新将书信。
他发现了可疑之处。
“张将军,信中这几处,你为什么要将之涂抹掉,里面写了什么?”袁尚的语气,立时又阴沉起来。
张合往信上瞥了一眼,不以为然道:“我怎么知道,这几处涂抹原来就有,也许是陶贼写错了,随手涂掉的罢了。”
“随手涂掉?”袁尚冷哼一声,脸上疑色更重,“陶贼想要招降张将军,信中对张将军是极尽的赞赏,却又在信中这般涂抹,明显是对将军不尊重,以陶贼的奸诈,他会犯这样的错误?”
“我怎么知道,反正信中就是那样写的。”张合有点急了,向副将马延道:“马将军,这封信你也看过,你告诉三公子,那些涂抹之处,是不是原来就有?”
“这个……”马延挠着头皮想了好一会,苦着脸道:“那封信末将也只是粗粗扫了几眼,至于有还是没有这些涂抹之处,末将真是没注意啊。”
“马延,你——”张合脸都鳖红了,忽然间有种百口莫辩的感觉,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
看着张合的急迫样,袁尚也不说话,只是在冷笑。
袁尚虽未明言,但言外之意却已明了,他分明已在怀疑张合跟陶商暗通,那封书信中暗藏着暗语,被涂抹之处,正是关键所在。
被逼急的张合,终于被激怒了,厉声道:“信本来就是这样,我张合可以对天发誓,我从未涂过一字,更不可能跟陶贼有什么勾结,信不信由你。”
怒罢,张合再无解释,愤愤不爽的拂袖而去。
马延等几位将官还在场,张合竟然如此无礼的拂袖而去,分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