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没向三公子禀报,还请三公子见谅。”张合当即实话实说,不敢有所隐瞒。
袁尚静静的听着,眉宇间却流转着疑色,微微一笑,“既然如此,但不知陶贼那书信何在,能不能让我看一看。”
张合原本平淡的表情,陡然间掠起一丝愠色。
袁尚索要书信观看,分明是不信他。
袁尚这是在怀疑他,怀疑他这员河北大将,对他们袁家的忠诚,怀疑那封书信,乃是他暗通陶商的证据。
想他张合,自袁绍取冀州之时就归顺,多少年来忠心耿耿,为袁家任劳任怨,自问乃袁家忠臣宿将。
袁尚的怀疑,无异是对他忠诚的一种羞辱,他焉能不怒。
“三公子,难不成,你是怀疑我张合暗通陶贼,想要反叛不成?”张合沉着脸反问道,却并未交出书信。
“张将军千万别误会。”袁尚呵呵一笑,“张将军对我袁家的忠心,我袁尚从未怀疑过,不过眼下将士们都知道,陶贼给张将军送了一封私人密信,军中已有猜疑,只怕会引起军心不安,我这么做,也是想替张将军澄清,以安人心而已。”
袁尚的借口冠冕堂皇,以军心为重,还主动为他澄清清白,让张合实在没办法拒绝。
张合乃一介武夫,这文字上的游戏,自然玩不过袁尚这等饱读诗书的贵公子,心里越发窝火,沉着一张脸,久久没有回答。
见得张合存有犹豫,袁尚的脸也阴沉了下来,不悦道:“只是让我看一看书信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张将军既然问心无愧,又何必这般犹豫。”
张合暗暗咬牙,却无可奈何,毕竟人家是三公子,压在自己头上,就算明摆着不信你,又能如何。
张合便从亲兵那里,要来了书信,往案上一扔,冷冷道:“三公子请便吧。”
说罢,张合愤然转身,负手而立,也不屑于看他。
张合的态度,令袁尚眉头微微一皱,却也不发作,只将书信从案上拿起,拆开细细的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