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向,时刻准备阻击渡河的陶军。
淮水北岸,陶商驻马远望,隔河观察敌情,看着看着,眼神不由微微一变。
“骑兵,袁术军中,什么时候竟然有这么多的骑兵了?”陶商脸色颇为意外。
身边的陈登便解释道:“当年幽州牧刘虞的儿子出使淮南,袁术强行将其扣下,威胁刘虞给他一支骑兵,刘虞爱子心切,无奈之下,只得派了一支三千人的骑兵前来,所以袁术地处淮南,却能有一支三千人的骑兵。”
原来如此。
陶商嘴角扬起一抹讽意,“袁术这老贼,还真是厚颜无耻,这种不要脸的事也能做的出来,这种人还敢称帝,真是笑话。”
“既然袁老杂碎有这么多骑兵,怎么他跟咱们几次交手,从来就没有见他用过呢?”花木兰好奇道。
陈登苦笑道:“说起来也好笑,袁术自得了三千骑兵后,就把它当成了个宝贝,只敢把它留在后方驻守,却舍不得动用,大概是这次被咱们杀到了家门口,逼急了才不得不出动。”
这样也可以,这个袁术,还真是一朵奇葩啊……
左右众人,皆是一阵的哄笑,嘲笑袁术的吝啬。
花木兰却凝眉道:“不过眼前袁术军中多了三千骑兵,且防范的这么紧,咱们渡河的难度就更大了。”
“酒鬼,你有何妙计?”陶商却一脸从容,目光瞟向了陈平。
“主公这几月来,不是令李广训练了一支奇兵么,现在该是派上用场的时候了。”陈平灌了一口酒,嘴角掠起一丝诡笑,遂移至近前,向着陶商附耳低语了几句。
陶商听着听着,年轻的脸上,亦浮现出了冷绝的诡计。
“不过,这条计策还有一个软肋,就是怎么让袁耀放李广的奇兵登上南岸,否则,半点用处也没有。”陈平又补了一句。
陶商把玩着马鞭,目光凝视着南岸,若有所思。
沉吟片刻,陶商嘴角上扬,眼中再次掠过一丝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