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敢纵容部下,劫持前线粮草,他好大的狗胆。”关羽大骂一声,腾的跳了起来,“传我将令,速速点齐兵马,本将要兵发琅邪,找那小子算账。”
傅士仁吓了一跳,忙劝道:“将军息怒,州牧临行之前曾有交待,在他班师之前万不可对琅邪轻举妄劝,今淮南前线战事已到最关键时刻,这个时候后院起火,恐对前线军心有所不利啊。”
傅士仁一席话,稍稍扑灭了他些许怒火,关羽又重新坐了下来。
稍一思索,关羽依旧难咽下这口气,沉声道:“兄长虽叮嘱我不可对那小子动手,但粮草事关重大,本将岂能容他轻易劫去却视而不见。”
傅士仁眼珠子转了几转,拱手道:“那陶商就算再有胆子,也未必敢公然劫掠前线粮草,末将听闻即丘那个樊哙,乃是个大字不识的粗鲁匹夫,这次的事件或许是他擅自所为也未尝没有可能。末将愿往开阳一趟,替将军斥责陶商,勒令他将粮草送还,倘若他不肯,那时将军再用兵也不迟。”
关羽沉吟了片刻,微微点头,摆手道:“就依你所说吧,你即刻起程去开阳,一定给本将狠狠的训斥那小子。”
傅士仁得令,不敢稍有迟疑,当即告辞而去。
“陶商,你若识趣就把粮草乖乖送还,否则关某必亲提大军取你首级,你别以为击败了袁谭那无能小儿,就敢跟我美髯公叫板,哼……”
关羽冷哼一声,赤色的脸上,重新恢复了孤傲不屑之色,再次拿起了兵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