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主公的好酒了。”陈平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酒也不急,咱们先商量商量具体……”
陶商话还没说完,陈平却是眼睛一闭,嘴里哼哼着:“哎呀,这酒酒劲还真是大,我要醉了。”
说着他便瘫倒在案几上,俨然醉倒一般,转眼竟已响起了鼾声。
“我去,没酒喝就不做事,还给老子偷懒装起睡了……”
看着装睡的陈平,陶商无奈的摇了摇头,又想妙计都已经出了,就由着他吧。
笑脸一收,脸上肃杀之意骤起,陶商将令箭一拔,扔给了樊哙,冷冷道:“樊哙,我命你即刻回即丘,依陈平之计行事,该是好好陪咱们的关二爷愉快的玩耍玩耍了。”
……
三天后,东海郡,郯城。
郡治正堂中,关羽正轻捋着美髯,后仰着头颅,双目半开半合,斜眼观着手中的兵书。
“将军。”部将傅士仁匆匆步入了帐中,小心翼翼的拱手见礼。
关羽却仿佛没看到他一般,只爱理不理的随口“嗯”了一声,目光却始终未离手中书简。
“将军,适才糜别驾派人送了一道急书前来。”傅士仁说着,双手将一封帛书奉上。
糜竺不是正在朐县筹集粮草么,能有何急事?
关羽眉宇微微一皱,那孤傲冷漠的赤脸间,不禁掠过了一丝疑色。
“念吧。”关羽却不屑亲手去看那书信,只冷冷一声。
傅士仁立刻将书信,只看一眼,立时神色惊变,颤巍巍的抬起头看了关羽一眼。
“还不快念!”关羽没有觉察到他眼神色异,不耐烦的喝道。
傅士仁身形一震,忙道:“糜别驾在信中称,他几天前于东海北面诸县筹集了三万石粮草,正要运往郯城,谁料半路上竟被陶商的部将樊哙越界所劫,事出突然,请关将军做主。”
刹那间,关羽勃然变色,一张赤脸怒火狂燃而起。
“好个陶商,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