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害羞的少年默默止住了脚步,背上书包去俱乐部打工,走出门感觉背包变重了。
他包里没什么东西,数据线、水杯和公交卡,然而拉开拉链,原本空荡荡的背包里塞了满满的小零食。
还有瓶温好的牛奶。
少年低下头,突然想快点下训。
严氏的集团会议还未开始,汪绍坐在骆书身旁:“郑安的心越来越大了,一张口就要欧洲业务。”
骆书淡淡一笑。
这让汪绍看不透骆书的想法,他不信作为严照的至交好友真能看着郑安坐大不理。
不过与骆书相比他更看不透严雪宵,从不过问严氏事务,今天的会议甚至告病没来,若是长此以往严氏说不准姓严还是姓郑。
汪绍收回思绪,果不其然会议一开始郑安的心腹周廷便有备而来:“pa的报表并不好看。”
“油价波动成本升高。”骆书似有预料般回答,“季报不到五个点的利润跌幅我想属于正常波动,并且pa拿下了锂矿开采权。”
汪绍暗道骆书从容不迫,换个人早在郑安面前败下阵,然而周廷打对骆书的话不予理会。
“真的只是油价波动这么简单吗?”周廷愈发咄咄逼人,“分管pa的陈明涉嫌职务侵|占已被扣押。”
郑安瞟向骆书:“当初是你推上的人。”
陈明是骆书一手提拔的人,会议室的气氛瞬间剑拔弩张,汪绍不禁想今天严雪宵没来倒是好事,因为即便是见惯风浪的骆书也皱紧眉头,海外业务大半易手。
如果说会议开始前的严氏郑骆两分天下,会议结束后的严氏已经是郑安的天下,他唏嘘地走出会议室。
晚上的庆功宴,郑安望向肤色苍白的严雪宵:“看来是真病了,生病了还让你来,我不会怪我这个当叔叔的吧?”
“为郑叔高兴。”
严雪宵平静地喝了杯酒。
身后的阿裴低下头,虽然桌上的酒价值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