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位置上开口:“给我扔包。”
蓝恒隔空扔了包薯片过去,边吃薯片边想起来问:“明天去渝城,宾馆订好没有?初赛参加比赛的队伍多,明天订的话说不定都订满了。”
“订好了。”陈经理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场馆边的五星级酒店,保证能住得舒舒服服。”
训练室的空气沉默。
“住什么五星级酒店。”蓝恒放下手里的薯片,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快捷宾馆不香吗?”
叶宁望过来:“知道的说我们打pdl,不知道的以为我们为国出征打世界赛。”
叶宁没有开玩笑,早期电竞刚刚发展时,华国选手参加世界赛都是睡地板上,在他看来打不打得进联赛都另说,打不进联赛意味无法盈利,ttl这家俱乐部时刻在破产边缘徘徊。
在选手们语重心长的教诲下,陈经理只得退了五星级酒店,勤俭持家订了场馆边的性价比最高的一家快捷宾馆。
训练结束已经是晚上十点,沈迟从座位上站起来,不用练习游戏,他起身时带了丝茫然,定了会儿才走下楼,思考着要不要去医院。
客厅半开的窗飘着微渺的雨,不知为什么,他的眼前蓦地浮现边城最后那场雨,正要拉下窗帘时,瞥见近湖的保安室的背影。
看背影挺眼熟的,一定是在哪儿见过,沈迟一向很信任自己的记忆力,他问向陈经理:“他是谁?”
陈经理循着他的视线看去,入夜光线昏暗看不太清,辨认后回答:“你说那个瘸子吗?老板带过来的保安,别看他腿不灵光,但为人挺细致的,我上次落在车库的钥匙他都捡回来了,平时在基地站站岗。”
听见陈经理絮絮叨叨的回答,沈迟垂下眼,他认出保安室中那名瘸腿保安曾是三中的保安。
他对这名保安说得上是熟悉,每天在学校最后一个人离开后才会离开,往往他就是最后一个人。
不仅如此在他关在房间十天时守在门外,在他一个人走出高考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