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他老二的做派,行事张扬,无所敬畏。
一次,其实道长途径湘西,意外听闻当地有五仙教术士抓活人炼蛊,随即大怒,单枪匹马找上那五仙教术士,与之斗法。
此人一身毒术、蛊术着实惊人,其实道长斗之不过,负伤而逃。
那五仙教术士恼怒其实道长毁坏他苦心炼制出来的毒蛊,穷追不舍。
一追一逃,渐至溆水县境内。碰巧遇到赶尸返回的项声师徒,项声得知其实道长是茅山大派传人,追杀他的乃是邪派术士,仗义相助,令行尸围攻术士。
一番惨战过后,术士虽然被杀死,但项声师徒、其实道长三人也身受重伤,其中项声的徒弟伤得最重,他为了保护项声硬捱了术士一记五毒掌,遗言都没留下就死了。
项声妻子早亡,无儿无女,一直拿徒弟当亲生儿子看待,感情极深,徒弟之死让他悲痛欲绝,不禁对其实道长产生了些许怨恨。
其实道长心里内疚,很是过意不去,一天夜里悄然离去,仅留下张纸条,上面写着他的承诺:将来会还给项师傅一个徒弟,好继承他的衣钵!
“我那伢儿死的时候跟你一样大。”项声慈和地看着石坚。
石坚喃喃道:“我也是那时师父抱上茅山的,听师叔师伯们说,从那以后,师父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像以前那样经常跑下山了,做事收敛了很多。”
“唉。”项声轻叹一声,歉疚道:“当时唯一的徒弟死了,我太痛心了,完全失去理智,冲其实道长说了几句难听话。后来想想,我不该说那些话,伢儿的死跟其实道长没什么关系,他又不是故意把术士引来的。只能说时也命也,伢儿没福气。”
“项师傅……”
项声洒脱地摆摆手,“好了,话说开了,你回去吧,告诉其实道长,我不怨恨他,当年的承诺我早就忘了。”
说着,项声不满道:“让一个十多岁的伢儿一个人来湘西,亏他其实干得出来。他不敢亲自来溆水见我,难道要我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