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一想,“哈?”了一声,问道:“你在反间我,你要陷害谁?”
李瑕笑笑,不答。
胡祗遹讥道:“没用的,没人在乎先帝是如何驾崩。”
“好,闲话不聊。”李瑕气语随意,道:“说,廉希宪在何处?”
胡祗遹眼睛眯成一条缝,像是在看向很远的地方。
他很奇怪,李瑕本该问那封被烧掉的信、问张氏女才对,但他似乎并不着急。
“你不说也无用。”李瑕道:“耶律有尚打算招了。”
“伯强?”胡祗遹一愣,之后怒道:“你想诈我?”
“是,那人果然是耶律有尚。”李瑕问道:“你觉得他能逃脱我的追捕?”
胡祗遹只觉一切都与预想中不同。
他抿紧了嘴,看着李瑕,任何话都不答,眼睛虽睁着,却如同在梦中。
直到李瑕拿出几封残信。
“这几封信是何意?”
胡祗遹精神了些,想故意脸色一变,同时准备好的话已脱口而出。
“这!这怎没烧掉?!”
“拙劣。你既故意留给我,又何必演?”李瑕道。
“无非是廉相怀疑张家观望局势,与你有所勾结。”
“与我有勾结?”
“李瑕,你别再假装了,你就想问张氏在何处不是吗?”
“好,在何处?”
“我不知道,廉相撤出京兆府时,命我整理公函,我只看了一遍便烧了。”
“说信上原本的内容。”
胡祗遹已无法思忖,总之是依着准备说出来。
“你攻打陇西之后,商公曾传信亳州,请史、张家两家出兵增援。张家曾派千余人马往潼关,之后,张弘道便传信商公询问张氏女的下落。其余的,我便不知道了……”
李瑕问道:“廉希宪预料到你会被我拿下,故意让我知道这些的?”
胡祗遹摇了摇头,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