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你家姑娘就是去见见季惜惜,我一会去接她回来。”
“真的吗?呜呜……年儿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看刘统制很着急,像是姑娘回不来了……呜呜……”
“真没事,刘金锁这人就是一天到晚瞎紧张,不过是进宫陪陪季惜惜而已,以前不都是好姐妹吗?”
“不是啊,不是好姐妹啊……”
“你姑娘得了封赠,也得叙叙旧。你不信我吗?”
“嗯,年儿信郎君。”
“别担心了,去收拾一下,我去接你姑娘回来,我们回川蜀。”
李瑕很冷静。
年儿也因此安心下来。
事实上她本也不知发生了什么,确实就是被刘金锁紧张兮兮的样子吓成这样的。
李瑕安抚过她,迅速走进大堂。
“把人都召过来吧。”
不一会儿,几名心腹都聚拢过来。
李瑕不慌不忙放下水杯,开口道:“上策失败了。”
众人一愣。
杨实当先开口,问道:“阿郎要如何补救?”
“不是补救,没甚好补救的。”李瑕道。
愈逢大事,他反而愈发显得平和,开口反而安抚起其他人。
“都别急,听我说。
我们的目标是回川蜀安稳任帅,为此,必须消弥皇帝对我的不信任。
那首先,赵与芮必须死,他是皇帝不信我的根由之一,他是绕不开的死结。杀他是所有计划的第一步,必须杀他。
而上策,就是得瞒住杀他之事,继续获得皇帝的信任。
这份信任,必然很微薄,它一向都很微薄。我们尽力去维系它了,但它还是被轻轻一破,碎了。但没关系……”
李瑕的语速不紧不慢,说话间也想了很多。
他的上策,并不是败在一个闻云孙手里。
从来都不是。
一开始贾似道就说得很明白,大宋三百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