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问道。
“你说贾相?那把先生换成了贾相……他能给我什么?”赵禥问了一句,目光有些贪婪。
全永坚一愣。
他真真正正惊呆了,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傻子突然这么问。
他却还没准备好,一时竟答不出来。
这个问题,还没人与全永坚点过。
谁能想到傻子能问出这样的问题?不是说七岁才能说话吗?
赵禥拉了拉全永坚的袖子,恐惧又期待地问道:“我当了皇帝……不想读书……想要很多很多女人……我想纳胡氏……”
“殿下……血……血脉……”全永坚喃喃道,“殿下……不问身世……”
赵禥又把脸埋进书里。
全永坚这才反应过来,应道:“给,殿下想要什么?贾相都能给。”
赵禥终于从书本后露出一双眼。
他的眼神第一眼看,似乎很单纯,但细看,夹杂着太多惶恐与渴望,唯独没有情意。
如孩子般地,他开口评价了一句,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
“贾相比先生好。”
此时,召赵禥入宫的内侍们才到忠王府外。
李瑕已离开了宫城,独自穿过临安的街巷,拐进了陶家巷子。
门吱呀打开,刘金锁与年儿迎上来,一脸焦急之色。
“大帅,出事了!”
李瑕目光看去,只见年儿脸上满是泪水就知不好。
“大帅走后不久,我带着两位小夫人才要出门,宫里有人来,说是宫内的季修仪与唐大家情同姐妹,想召唐大家进宫叙旧。我不答应,但唐大家说她若不去,我们就不能悄悄走,我我……”
“她走后,季惜惜的人没管你们?”
“是。”
“知道了,时间差。”李瑕自语了一声。
他抬头看了看天色,平静道:“没事。”
他抱过年儿,低声道:“都没出事,自己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