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寺’?”
赛灵隐寺,李瑕是听说过的,这也是阎贵妃在民间最厉害的恶迹,为了建这恢宏寺庙,差点砍掉了灵隐寺的晋代老松。
“非瑜一道去吧,临行前,你我多聚聚。”
“不去。”
“非瑜,去呗,去呗。”
杨镇也没旁的说辞,无非是赖在那椅子上死活不走。
这勋贵子弟也就这点本事,性情倒是不错。
李瑕懒得搭理他,自拿起算盘在那对帐。
朝廷说好支川蜀两千万贯,给的全是文书调令,要他自己从各地讨要,回头又是一堆籴米、盐、酒之类的乱账。
“去呗,我实话与你说,有人威胁我,若请不了你去,便要选我当驸马。”
“那不是很好吗?想必你家里很乐意让你当这驸马。”
“呸,一群自私自利之徒,万不可教他们有这想法,我过阵子便到温舍人家提亲,再纳上二十房美妾。”
“恭喜。”
“非瑜若不去,我今夜便不走了……”
“大帅,关阁长来了。”
李瑕瞥了杨镇一眼,道:“定藩可以走了?”
杨镇嘿嘿一笑,起身说走就走。
不一会儿,关德已快步进了厅来,先是给李瑕的一妻三妾封了敕牒,挥退旁人,兰花指便在李瑕面前乱舞。
“李节帅,你可不能忘恩负义呐!做人得讲恩义,贵妃这两年是怎样对你的?就叫你去见一趟,你这,你这……”
“关阁长,停一停,我这般说吧,有瑞国公主的情份在,官家不至于再赐死贵妃。”
“噫,瞧李节帅这话说的,高高挂起了是吧?”
关德上前,伸手一拨,拨乱了李瑕案上的算盘。
“咱们可告诉你,咱们可不是好惹的,李节帅若再不给情面,休怪咱们恩断义绝!”
李瑕也不恼,道:“我是外臣,真是不便与贵妃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