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科未能中第,我一书生袖手空谈,于国事无益。”
闻云孙道:“光荐兄不必气馁,以你之才华,下一榜必能高中。”
“三年又三年,说句心里话,我深恨丁大全把持科场,李节帅揭举此事,我对他颇有改观。”
闻云孙点点头,目露沉思之色。
“宋瑞在查何事?”
“朝堂诸事,与我等寒窗苦读时所想,大有不同。”
“老师亦是如此说。”邓剡眯了眯眼,看着一队到了李瑕府前,遂问道:“那是有人去见李节帅了……他府邸防备森严啊。”
“因朝中党争过甚,猜猜,又是哪方势力……”
闻云孙话到一半,忽听到远处一群女子正聚众喧哗,隐隐有“李节帅”三字传来,他遂转头看了一眼。
邓郯道:“秀异社。”
“光荐兄帮我过去打听几句可好?”
“大帅,杨郎君找你蹴鞠了!”刘金锁赶到书房,大声喊了一句。
李瑕正与唐安安在核对账目,起身,带着一本账簿便往外走。
“到堂上见他吧。”
“咦,不去蹴鞠吗?”
李瑕随口答道:“你猜猜,哪方势力叫他来的。”
……
“非瑜哪日走?”
“五六日后吧。”
“这一别也不知何日能再相见。”杨镇叹息一声,又道:“明日陪我出城一趟吧?”
“哦?”
杨镇道:“官家的意思,命我明日率右领军卫护卫瑞国公主到城外功德寺上香。”
李瑕问道:“官家的意思是让你去,还是让我陪你一起去?”
“一起去吧?”
李瑕端着一杯热水吹着气,问道:“哪座功德寺?”
“城外西南方向白鹤峰虎跑泉附近。”
“九溪十八涧?”
“是。”
李瑕又问道:“那座‘赛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