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腚上一抹……那叫一个血淋淋咧……”
“只抹到腚?”
“可不是吗?”
“好吧。”
“韩先生不信?”
姜饭起身便脱裤子给韩祈安看。
正此时,门被推开,严云云走了进来,正见姜饭拿腚对着韩祈安。
“呀,都流血了?”
“啊!”
姜饭大吃一惊,忙拢着衣袍,一张脸已是通红。
“你你你……怎不敲门就就进来……这可是……公房重地。”
严云云平日多戴着半张黑漆恶鬼面具,今日难得戴的是那张彩羽面具,盖住了受伤的左脸,显得颇为明艳。
她一年来掌着盐业,气质比以前有了大变化,少了俗媚,多了几分清冷。
姜饭一看她,脸更红。
“是,是,我错了,打搅姜班头与兄长好事……听说知县回来了?”
“知县才回来,没那么快见我们,有事?”
“送账册过来,再给父亲带些年货。”严云云说着,又扫了姜饭一眼,笑道:“大小也是县中一霸,还能臊成这样?老娘什么没见过?”
“没有好事,我我……我……”
姜饭还待再言,严云云已径直转身走了出去。
“韩先生,她……”
韩祈安摇了摇头,道:“无妨,她不会误会的。但你往后为阿郎办隐秘之事,万不可再这般咋咋呼呼。”
“是。”
“北面之事也不必再与我说,直接与阿郎禀报。”
“我不是不知县令何时回来吗……”
韩祈安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作为北人,李瑕在开封安插细作之事他当然非常感兴趣。
但他知道越是感兴趣,越不该过多地插手……
后衙,李瑕已去沐浴。
高明月与韩巧儿蹲在那看着那懒洋洋趴着的小竹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