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好可爱,去哪里找嫩竹?对了,东面是有些仗,朝廷要收服僰人,但有几个小部落叛了,长宁军正在围剿……”
“不急,慢一点,巧儿你找个暖和的地方安置它。杨公到了吗?我绕道去了鄂州一趟,他们不会比我晚太多。”
“还未到,倒是姜饭已经回来了,韩老与你说过吗?杨公会来吗?那派人每日到路上接吧,你腿脚受伤了吗?”
“姜饭这般快?也对,他从汉中走。我安排人去接杨公便可,有吏员领着他。腿没事,骑马骑的,这次骑术能好不少,对了,这个给你们……”
“李哥哥,这是什么?”
“一些好用的物件,我从一个大户家里拿的……”
久别重逢,三个人便这样一句话里回答好几个问题不停说好久,有些热热闹闹的样子。
韩承绪等人在前衙走廊上看了一会,脸上浮起笑容,知道李瑕不会太快过来议事,转身向公房走去。
“走吧,让知县歇一歇……”
李瑕不在时,各种事情虽然都不耽误,但唯有他回来了,他们才感到有了主心骨。
“我就说吧,当时我撤出开封时,便是知县说事成了,当时他马上便要渡过淮河,肯定没事的。”
公房里,姜饭话虽这般说,却还是松了口气的样子。
韩祈安不由笑起来。
虽有太多事情要告诉李瑕,但不急在一时,慢慢来吧。
他看了眼姜饭的钩子,问道:“姜钩子,你这钩子上怎还有油?”
“这不是方才给阮婆家里送了两块腊肉吗?挂钩子上了。”姜饭道:“这次到北面能成事,阮婆也是功不可没。若没有她,哪能叫俞道长相帮?”
“你用这钩子杀过那般多人,少挂些吃食。”
“洗干净了,有甚打紧。”姜饭大笑。
因李瑕回来,他心情显然好了不少,道:“与韩先生说个有趣的,昨日我刚回来,洗了个澡,忘了这手上装的是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