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
“没有,半点痕迹也无。”靖节道:“明日姑父便会与杨果一道启程,先到亳州,再送杨果去寿州上任。但这几日沿途卡哨并未发现可疑人等。”
“李瑕还在开封城里?”
张弘道上前,接过一封封信报查看起来。
靖节沉吟道:“也许打算等杨果动身了,他再离开开封?”
“不无可能……你手里那封信报给我看看。”
靖节有些犹豫,道:“你身子不适,我来处理便是。”
“不是信不过你,是不安心啊。”张弘道已一把抢过他手中的信报。
靖节无奈,见他已看了,只好道:“这次你莫太执着。”
张弘道看着手里的信报,皱了皱眉,问道:“钩考局又派人来了?”
“嗯。来的是刘忠直,刘太平的侄子,今日刚进城……”
话到这里,已有仆役匆匆赶到门口,道:“郎君,有客求见,这是拜帖。”
“这么快。”靖节道:“我去见他……”
“这……来人是气派不小,且指名了要见五郎,说是有公务问询。”
张弘道与靖节对视一眼,眼中浮起忌惮之色。
“五郎身体欠佳?”刘忠直欠了欠身,带着嘘寒问暖的语气问道。
张弘道温文尔雅地笑了笑,道:“劳刘经历挂怀,我有些旧疾,遇到这阴雨天气每每发作。”
“可是去岁受的伤?”
“有些伤是。”张弘道换了个话题,问道:“刘经历此来亳州可有住所?我为你安排……”
“不必,不必。”刘忠直道:“不敢劳五郎费心。我听说,去岁邸家有部下叛乱,五郎与镇守官前往颖川平叛的路上遇袭了,因此受的伤?”
张弘道眼中有道不易察觉的厉色一闪而过,苦笑道:“是,此事我已写了详细始末给河南经略府。”
“但据我所知,邸琮并未叛乱,既是他部下生变,为何是你们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