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两人并肩走着,李瑕已比李墉高些,侧过头能看到他头上的白发。
到武库看了盔甲器械,眼看周围无人,李墉微叹了一声,道:“你若得空,劝劝你长兄吧。”
李瑕淡淡瞥了他一眼。
李墉近来说话每每都是这般,“你长兄”“你姨娘”仿佛李瑕就是他儿子一般,李瑕也拿他没办法。
“他怎么了?”
“心思总在些厨艺小事上,不思进取。”李墉道:“昭成天资聪敏,往后可为你之助力,你请他帮忙做些事,他会听。”
“嗯。”
李墉道:“我见了李知县这张脸,不由将你当作儿子了,知县勿怪。”
“倒也不必抱歉。”李瑕板着脸道:“我知道你是故意的。”
“被你看出来了。”李墉摇头苦笑,背过手,向库房外走去。
“对了,可否再帮我做件事?”
“知县请讲。”
李瑕沉吟片刻,道:“我的婚事……帮忙筹备一下吧?”
李墉没回头,背对着李瑕,道:“三书六礼确实麻烦,这样,明日让刘娘去县衙走一趟。”
“多谢了。”
李墉没回头,迈过门槛,仰着头,忍不住微微笑了一笑。
“刘娘说的对啊,是病,终归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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