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了没有?”
“他们像是互相不认识。”
“什么意思?”
徐鹤行道:“我觉得他们不像一伙的,像在交易。”
“哈?何意?”钟希磬轻笑道:“难道两批人还能互相透消息?那他们怎好将我落下了。”
“他们聊完了。”
“我们还没聊完。”
徐鹤行忽然皱了皱眉,喃喃道:“那人的身形,我像是在哪见过。”
“当然见过,几批人都一起盯李瑕盯了这么多天,当然……”
“等等,你看……他是在往右相府大门走?”
“好像是……”
两人目光望去,只见那道颀长笔挺的身影已经走到了右相府的大门附近,灯笼的光亮一点点笼罩了他。
徐鹤行喃喃道:“两天前清河坊茶摊?”
“李瑕?”徐鹤行忽然一把拎起刘丙的衣领,喝道:“认人,那是不是李瑕?!”
“啊?快认人啊你这牢头!”钟希磬大急,骂道:“该死,竟还有这种事,眼皮子底下……”
刘丙又惊又怕,眯起一双眼睛,喃喃道:“认不清啊,太远,太黑了……等等……是李瑕!就是李瑕!”
“怎么没人拦?那群废物在做什么?!”
“该死,他们以为他是别家的探子。”
“快!派人去杀了他,别让他见到右相!”
钟希磬迅速把手指放进嘴里,用力一吹。
一声鸟叫划破夜空……
右相府前,有人抬着轿子到了大门处。
程元凤快要出门上朝了。
隔着三十余步,李瑕正在走过去,脑子里回想着今夜得到的线索。
至少有两批人在盯着相府,更夫那批人显得散漫、无序,也没有太大的杀意。
因此李瑕才会去试探他,果然,他们的情报来源在宋境,不知道在北方发生的事。
还知道了林子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