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不能得罪的可不是哪位相公。”
“哈。”
汪庚讥笑一声,却是抬起手,摆了摆。
这是一个“别动手”的动作。
李瑕微微一笑,道:“你人不错,再送你一条消息吧。”
汪庚问道:“什么?”
“有人知道的比我们都多,因为他们与北面有勾结。”
李瑕说着,朝天上拱了拱手,道:“我要的不是情报,要的是查清此事。”
汪庚眼睛一亮,问道:“你们在查谁?”
“你猜。”
右相府斜对面的小宅院叫“映日园”,名叫“徐鹤行”的高瘦青年正站在园中高楼之上,眯着眼,注视着巷子中的情景。
名叫“钟希磬”的微胖中年人走了上来,身后跟着一人。
钟希磬指了指身后那人,道:“这老汉是个牢头,认得李瑕。对了,你叫什么来着?”
“小人刘丙,钱塘县牢牢头。”
“认得李瑕?”徐鹤行转过头,瞥了刘丙一眼。
刘丙忙应道:“是,李瑕当时就是被关在小人那。”
“盯紧了右相府大门,看到李瑕来了就说。”
“是。”刘丙应道。
徐鹤行说罢,继续盯着小巷。
钟希磬笑道:“你在看什么?这般盯着,也不怕成了斗鸡眼。”
他顺着徐鹤行的目光看去,“哦”了一声,道:“这两人又是谁的探子?也在盯右相府?”
“不知道。”
“拿了?”
“不。”徐鹤行道:“李瑕还没出现,别惊动右相。”
“该死。到底是谁的人那么蠢,先捉了两个小喽罗打草惊蛇,不然李瑕一去清河坊我们就可以杀了。”
“是啊,不知哪家派的蠢材。”
“如今事情难办了。”钟希磬感慨一声,问道:“这两人,到底是轮换还是接头?怎聊这么久?你说他们打探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