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文人能做到的。”
“结构精巧,平仄有致,也不知后面他要如何填……若能点晴,又是传世名篇。”
殷俊道:“我也试填了后几句。”
“说来听听。”
“残叶远乡晚霞。名姬歌罢,无言独奏胡……”
“够了。”姚燧大为不悦,冷冷瞥了他一眼,“强行押韵,凭白毁了这句子。”
殷俊遂把嘴里的“笳”字收了回去,嚅嚅不敢再言。
姚燧也想试试填后面几句,但那十二字看似简单,他却发现以自己的词力竟是难以达到那样意境,始终是差了一点。
……
“端甫不必勉强了。张养浩、杨慎、马致远……李瑕,不论他名叫什么,他填起词来,沉雄豪迈,深邃哀壮,千古兴亡皆在胸臆;他做起事来,沉稳决断,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阎复低声说着,又道:“更可怕的是,他随便拿一首词出来,轻易可得安稳富贵,却如此糟践。由此,观其人志向……世有英雄将出啊。”
周南、林叙闻言心神一震,不愿承认那杀死挚友的凶手是什么“世有英雄将出”,默默无言。
姚燧道:“不是……他词才我五体投地,但他无官无职……”
“就是无官无职还能做出此等大事,才叫可怕……”
忽然,听得那边沈开大喝了一声。
“快!快去皮肉店,他就在那里!”
皮肉店。
“问你几句话。”
李瑕拿了一串铜钱放在桌上。
只看他这一个动作,唤作“丽娘”的老妓看得有些痴了。
“你这样的小郎君要问话,一般都是把钱随手抛过来。”
李瑕于是拿起铜钱,递在丽娘面前,道:“可以说了?”
丽娘伸手接过钱,想摸摸他的手来吓一吓他,终是不敢,笑道:“小郎君就不怕奴家有病?何必伸手递来?”
“记得老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