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
“连你也来教训我。”荆家主蹙眉盯着昭昭,语气不悦。
昭昭叹息:“这不是教训,是合理建议,家主以为荆沉玉干吗突然来确认你剑骨是否还在?”
她将在暖阁时荆夫人忧虑全都复述了一边,荆家主神色肉眼可见舒缓起来。
昭昭跑到荆沉玉身后,挽着他手臂:“我和夫人都是女子,应当和比家主和荆沉玉都更有发言权,反正要是换做我,肯定是希望知道真相,我希望知道自己夫君都为我做过什么,知道他有多在意我。”
荆家主是个含蓄内敛人,他可不像荆沉玉那边都已经被调·教过了,乍一听她说话这么直接,不由红着耳尖斥道:“胡闹,言行无状,哪里有荆家主母样子。”
“我有没有状不重要,现在最重要是夫人和家主事。家主尽可去寻夫人说清楚,我就在这里和荆沉玉好好学习怎么做主母。”
昭昭笑眯眯地用灵力将轮椅推向门口,荆家主想停下却失败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儿子儿媳越来越远。
“你!你们!……真是胡闹!”
他好像只会说“胡闹”两个字了。
昭昭忍不住笑起来。
“你们还真是父子。”她扬头朝荆沉玉笑得甜蜜,“我记得刚认识你时,你也老被气得只会说‘岂有此理’。”
荆沉玉也跟着她想起了那时事。
比起她提到,他印象更深是自己很长一段时间欲对她除之而后快决心。
他喉结动了动,一时无话,昭昭也没想再说什么,一直琢磨着荆夫人那边情况。
不知不觉间,两人一起回到了习剑阁。
此时荆家主宅已经从处处披红张灯结彩,习剑阁也不例外。
院门两边挂着红色囍字灯笼,灯笼造型古朴典雅,里面不是红烛,是白日也会发出微光宝珠,由红色灯笼罩罩住,白日里看着也是红彤彤很喜庆。
昭昭有点喜欢,站在仰头打量,荆沉玉回眸去看,就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