隶,想怎么玩就玩,想怎么折磨就这么折磨,自身都难保,还护着别人?还不许别人伤害她?
要不是他长得实在好看,说这话时表情看上去也特别靠谱,他真想嘲笑一句自不量力。
都泥菩萨过河了,还惦记着女人呢。
“真看不出来啊。”
再次前行后,那油彩男子没走前面,反而和荆沉玉并肩聊上了。
“你这样人,本以为会和上次那个秃驴一样难搞,怎么都不会就范呢。”他用词准确道,“毕竟你可是长了一张比秃驴还要禁欲脸啊。”
荆沉玉步履不停,根本没把他话放心上,只想着一会如何应对那妖物。
谁知那男子接下来话太过分,导致他不得不给点反应。
“哪想到那秃驴才是真君子,至于你……”他啧了一声,意有所指地看看昭昭,“都这时候了,心里还想着女人呢。”
昭昭:女人?哪呢?在哪呢?
她从盖头底下四处看,就是没看见女人脚。
金盼儿没跟来啊,这里也没女人啊……
不对。
看见自己鞋面,昭昭恍然,她也算是女人。
所以,这是在说她。
“你真傻,真。”昭昭忍不住道,“你想什么呢?先不谈秃驴,你说他想女人?你要是知道他是谁,你就会给自己一大耳刮子。”
“他是谁?”
油彩男子刚问完他们就到了目地,无方城摘星楼,秘境妖娶妻地方。
昭昭跟着停下,心又猛跳起来。
她哪怕再不情愿,该来也还是要来了。
握紧了手中般若剑,昭昭底气来了。
再不济,荆沉玉说话不算话,或者没想到法子,她就拿这剑自保片刻,或者干脆带着下蛇洞,要难受也得荆沉玉老婆陪着!
剑不都是剑修老婆吗!够本了!
“对着这面镜子扫过你们脸,就可以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