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本君更可靠。”
昭昭不说话,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只会这样理解。
“我说了,你只能死在我剑下,就不会让别人有任何机会伤害你。”
他这次以“我”自称,声音压得很低,也很冷,但就是让昭昭莫名平静了一些。
“不会让别人有任何机会伤害我?当真吗?”昭昭扯住他衣袖追问。
荆沉玉看着他,淡淡地问:“要和本君也立契么。”
昭昭立刻道:“那当然最好。”
她朝她伸出手,是要他立契,荆沉玉看着她小小软软手,她手很好看,指甲整齐,清润透亮,实在不像是魔手。
他平静地说:“这里限制灵力,没有修为,无法立下仙盟誓。”
昭昭轻嗤一声,正要说他果然是骗人,就发觉手里被放了东西。
她一握,是剑柄。
剑……这里只有一把剑,般若剑。
她震惊地睁大眼,剑修剑比命更重,日夜不离身,荆沉玉他把本命剑给她了?
“如此,你该信了。”
……
是。
这样还不信,那也没什么好说了。
这秘境妖根本不在乎一个没有任何修为凡人佩剑,没有灵力剑,哪怕是般若这种仙剑也伤不到它分毫,所以她带着般若剑,油彩男子压根不管。
只是苦了般若,如果它这会有感知肯定会气死,它做梦都不会不到有一天会被昭昭带在身上。
“那个。”
突然有人开口,打断两人思绪。
“有完没完了?”油彩男子表情复杂道,“看你们聊得太投入,都没舍得打扰,不过不好意思,你们马上就要迟了,再不去也就不用去了。”
他幽幽道:“错过吉时就直接去死吧,也不用再给彼此做什么不可能践行承诺了。”
在他看来,荆沉玉不管说什么那都是白搭。
他们都是城主囊中之物,是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