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给远在日本的诸伏景光确认他的情况。他们又不是小孩子或迷信份子,不至于做个噩梦都要急吼吼去确认对方是否平安。
……不过hiro的眼睛的确需要注意,他本就是作为狙击手被培养,哪怕安格斯特拉想让他成为安全的后勤不要再拿枪,这重要的技能也不能丢。
药物研究没那么简单,指望公安专家快进流程几天拿出成品根本不科学,向安格斯特拉开口的可能性反而更高一点……可偏偏hiro自己不愿意……
降谷零想着心事,不知不觉中把盘子里的煎培根切得七零八碎。
坐在他对面的安格斯特拉也拿起刀叉,他的动作比降谷零自然得多,他看去也心不在焉的。
“今天你有想去的地方吗?”
听到安格斯特拉的声音,安室透精神一振。
辛多拉公司游戏的第一次测试时间在后天上午10点,所以今天他们的行程完全自行安排。
他不知道这次他们会在美国待几天,更不知道……自己这次可以出来多久。
所以他不奢求像上次法国之行那样,在拿到代号后和安格斯特拉一起去各个景点游玩,在那里留下美好的记忆,留下两人的合照珍藏于相册。他只能去几个比较重要的、留下安格斯特拉更多足迹的地方,去那里多看几眼。
“我想去伱过去的大学听课。”降谷零说。
一些大学允许外人进去旁听公开课,麻省理工学院作为世界一流大学之一,他想去看看那里和日本的大学有什么不一样。
“什么课?”安格斯特拉好奇道。
安室透昨晚搜过大学课程表,今天下午有一节精神疾病课程讲的是解离症,他想去听一听。
“上午的一节法学课。”降谷零回答。
这节法学课会讲述发生在美国的最大医药丑闻以及后续审判、赔偿工作。他在日本时就有耳闻,但他想听美国本土是怎么看待这次事件。
“你会一起去吗?”安室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