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上前走到他的身边,替他拂去落在肩上的花瓣:“苏格兰,你怎么……”
站在他面前的男人终于回过头。
降谷零倏地瞪大双眼。
那双眼睛空洞无神,犹如浸入污水中浮沉的宝石,看不出一点昔日的光彩;两行鲜血从他的眼角滑下脸庞,犹如两道悲怆的血泪。
“zero,我们失败了,安格斯特拉他……”
降谷零没有听清他后面的话,他旁边那棵樱花树忽然枯萎了。
无数粉色花瓣如潮水般倾泻而下,降谷零下意识伸手去挡,依然被彻底吞没在在充满血腥味的花海中。
花瓣堵住他的眼睛,堵住他的鼻子和嘴巴,他透不过气来,意识逐渐模糊……
“!!!”
降谷零惊醒了。
他猛地起身,坐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脏砰砰跳得厉害。
“嗡嗡……”
手机闹钟声响起,降谷零拿起来一看,现在正好是早上7点。
降谷零扭头看向窗外,那是典型的美式上下提拉窗,在北美地区比较流行,在日本并不多——他现在住在一家美国波士顿的酒店里。
他不在日本,发小不在身边,他们两个更不可能重返警校校园。
所以刚才那是……噩梦?
降谷零抹了一把额头,他手上汗津津的,上面全是他的冷汗。
他开始庆幸安格斯特拉订的是高级酒店的总统套房了,套房里有一大一小两个卧室,所以他们两个没有谁在一起,他不会发现自己的异样……
……
“谢谢,这是你的小费。”
送餐员推着车进来,在餐桌上放好两份美式早餐,安格斯特拉给了他一点小费并礼貌道谢。
“感谢您,先生。祝您旅途愉快。”
降谷零看着一身黑衣的送餐员离开,拿起叉子开始用餐。
在做了那个噩梦后,他无法继续入睡,但没有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