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处在旁观者的角度,能看出更多东西。
“你别担心。”戴棒球帽的男人走过去安抚安室透,“就算是琴酒,也只有得到那位先生的允许才能伤害代号成员,安格斯特拉从小就在组织里,不可能是卧底或叛徒,琴酒没理由害他。”
赤井秀一安静地接收了这几点信息,开始分析。
这个棒球帽男人同样是一个代号成员,代号不明,但地位上不如琴酒,他刚才提到贝尔摩德虽然是男是女都不清楚,但安格斯特拉死了会伤心,证明他们间关系不错。
安室透没有回答,他站在原地,身侧的拳头紧握着。
赤井秀一看着安室透,后者难得没有回瞪他——他甚至没注意到他在看他——他一直紧盯着琴酒离开的方向,目光不甘而痛恨。
“你去收拾一下自己,把脸弄得干净点,衣服上的脚印清理掉。”弗里德曼教官收起除颤器,走过来对他说,“不要等安格斯特拉回来了,再把他弄晕过去。”
听到这个代号,安室透终于反应过来,他低声说了句“抱歉”,转头走向医疗室内的卫生间。
赤井秀一目送他离开,安室透这幅样子,像极了主人被不法分子绑走、巴不得生啖其肉却只能焦急留在原地打转的金毛犬。
他当fbi这些年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他看得出安室透对安格斯特拉的紧张担心、对琴酒阻拦他的仇恨不是假的。
如果这样都是装出来的,那安室透这个男人也太可怕了。
棒球帽男人感慨道:“没想到安室敢为了安格斯特拉去对抗琴酒……他们间交情有这么深吗?”
赤井秀一见他们没质疑自己冷漠旁观,稍放下心,然后也用好奇的目光看向弗里德曼。
“安室曾经被怀疑是卧底,差点被放火烧死。”弗里德曼靠在一边,一副为闹剧感到心累的样子,“是安格斯特拉赶过来救了他,收留他住在一起,又在那段时间一直庇护着他,免得他再遭怀疑和迫害。”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