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我有话要对你们两个说。他几分钟后就能醒过来。”
“……我知道了。”
电话挂断,琴酒收回手机低头看去,安室透已经脱掉了安格斯特拉的衣服,正要伸手去拆他身上的绷带,一边的弗里德曼已经拿来了除颤器,立即出声制止他们:“停下。”
弗里德曼停下动作,安室透皱起眉抬头:“你说什么?”
琴酒不可能对安室透解释那么多,他看也不看他,弯下腰想直接去拎起安格斯特拉。可他伸出去的手,被安室透一把按住。
医疗室内一片死寂,其余人注视着这两个对峙中的男人。
就连同是代号成员的卡尔瓦多斯,都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敢违逆琴酒、还对他这么不敬的安室透。
“安格斯特拉需要急救,你这样会害死他的!”安室透语气严厉,丝毫不畏惧地和琴酒对视。
琴酒冷笑一声,他被冒犯的次数多了,完全不会把对方这点动作放在心上。他一脚重重踹在安室透的胸口,在他迅速爬起来时,右手早已拔出枪,指着他的头部。
“真是一条忠诚的狗。”琴酒笑容森冷,“不过你别忘了,是你和诸星大让他晕倒的。”
安室透一僵,下意识就要反驳,结果被旁边的弗里德曼拦下,这位曾经为组织带来不少情报的前卧底放下除颤器,看向琴酒手中的手机。
作为组织派出去的卧底,弗里德曼和琴酒以及boss直接联系过,他隐约猜到了打来电话的人是谁。
他叹了口气,收回视线安慰道:“安格斯特拉不会有事的。”
琴酒懒得听下去,他单手拎起安格斯特拉扛到肩上,离开了医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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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井秀一从安格斯特拉倒地到被琴酒带走,期间什么话都没说。
不是他不想表现,是安室透跑得太快,完全把他挤到一边,再硬凑过去没必要,就算做急救也没必要一堆人围着。
但他不是毫无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