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算是已经给邵清羽的行为定性了。
“我能理解你的意思。”顾之行略显迟疑地道:“但是风险性太高了,她应该会考虑到这点。”
“就算为了钓金龟婿也不用做这么大的牺牲吧,况且一个女孩子碰到这种事自己也会感觉尴尬和羞耻吧。”
周如曜同样没能接受李寒山的推测。
李寒山:“但通过婚姻来跨越阶级这件事本身不就是风险最大且最需要牺牲的吗?”
他话音落下的瞬间,顾之行与周如曜瞬间都看了过去。
“如果感情只是博取利益的筹码,那么裸露的肌体又为什么不能是加码的手段?”李寒山表情冷静,黑眸中并没有情绪起伏,话音却很轻,“在名利权财面前,人会成为狗,成为猪,成为老鼠,哪里还会计较什么性别什么羞耻。”
顾之行手指微微动了下,转头看向李寒山,淡漠的黑眸里没有波动,“你深有体会所以发出这样振聋发聩的谴责?”
李寒山没有回以视线,只是平静地道:“同样是追名逐利,有什么好谴责的,殊途同归罢了。”
“草,别他妈当谜语人了!”周如曜突然发出一声呐喊,表情悲痛,“蛋糕,我的蛋糕,再不搅就要变成固体了!”
顾之行也发出了声呐喊,“草,邵清羽给我送的粥也快成固体了。”
李寒山:“……你们多聊一分钟正事就会死吗?”
周如曜和顾之行可没有这个空,一个加急回房间拿电动剃须刀了,一个正在加速用勺子搅动那盒皮蛋瘦肉粥。
而李寒山被迫中断这场“会议”,也不得不坐到了电视面前开始看新闻,像极了一个接到孩子电话说都不回家吃饭的空巢老人。
顾之行更忙一点,搅弄完粥又去帮忙,一个多小时后,一份看起来并不是很美味也不是很香的蛋糕胚架在了餐桌上。
三人围着蛋糕坐在一起沉默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