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方法。”
李寒山说完后,面色却愈发显得凝重,“但从我们经历的故事来看,我们看到的本子中的小说内容显然是它希望我们看到的,因为再不合理的事情这个世界规则都会帮助它合理化。比如程欢的女扮男装,实际上并不是小说中那样说的天衣无缝不是吗?然而我现在碰到的最大的困惑是,我至今未能找到一种原因来解释邵清羽现在的情况。”
“那你有没有可能忽略了什么。”周如曜摸了摸下巴,道:“比如忽略了什么。”
顾之行表情十分真诚,“你分析得挺好,听完你的分析我决定自己分析分析。”
李寒山仍然皱着眉,仿佛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跟他们确定情况,“如果说家庭环境没有问题,那或许是人际交往?可是从她迟到应对老师以及第一次接触我们来看,她性格外向,乐于沟通,属于社交性人格。也或许答案在家庭与性格之——”
说到这里,李寒山话音顿住,突然抬起眼看向他们,“不对,我发现问题了,她的家境来说负担这次训练营的费用应该并不轻松。而小说中也提过她整体成绩都是中上水平并不出彩,那么她也不可能是推免生。”
至此,他对她身上发生的不合理的意外都了然了,并且借此倒推起来了种种异常,“也是,邵清羽明明表现地像社交性人格,但她找我时,语言含糊不清,逻辑并不通顺,并且她似乎过分沉溺在情绪中以至于忘记自己在面对的其实是陌生人。”
李寒山说的一长串话险些绕晕顾之行,她冷漠的脸上浮现出点诧异,“好兄弟,你想说什么,我感觉你的cpu快烧糊了。”
“我已经闻到糊味儿了。”
周如曜扇了扇鼻子。
李寒山道:“我的意思是,从她的行为表现来看,她不应该发生这么多尴尬的意外。即便真的发生了,她也不应该没办法解决。”
他的话说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