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三天三夜。
果不其然,因为处境和出身缘故,大部分底层士兵的反应,普遍要比那些中高层军官强烈得多。
再加上红军政工干部的再教育,思想动员能力几乎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不少战俘当即决定参加红军,最后直接迫使刘之丹不得不临时增加了一个师的编制。
这还只是刚刚开始,给东北军战俘放完之后,赶工制作的胶片拷贝也陆续出炉了,从红二十六军到整个红五军团,再到红一方面军,所有指战员全部都看了不止一遍。
如今两个月过去,包括南方的几大方面军也陆续观看完毕,光是各地报废的胶卷就有两百多盘,效果同样显著。
原本老根据地上下对于从去年开始就不断强调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多少还有点抗拒心理。
尤其是一部分内陆的同志,别说日本人了,有的连洋人都没见过,所以对于外敌入侵没有太多直观的感受,反而是眼前的劣绅和军阀更为可恨。
“在这种几乎没有任何变化的大环境下,大部分人对这些所谓民族观念是没有太大感触的,那些喊喊口号的大多是士大夫阶层和一部分上层利益集团。”
从凤翔赶往长安的马路上,结合从各地收集到来的报告,程刚和大家继续分析着民族概念在近代历史中的发展。
“打个比方,当年第一次鸦片战争时期,当英国人的战船驶入珠江口攻击清军的时候。
当地群众大多都是抱着凑热闹的心态去看的,因为他们在那之前从未经历,也无法理解被外族殖民的深重苦难。
后来,英军在侵略的过程中屠杀了不少夏国民众,一开始老百姓还很不理解。
他们明明与这些洋人无冤无仇,那些英国人为何要至自己为死地?实际上原因很简单,对方压根就没把我们当人看。”
说到这里,随行的一名红军干部,大约三十来岁,操着一口客家口音的普通话在旁补充到:
“程部长说得没错,当年我在羊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