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很难坚持下来。
即便是程刚本就非常清楚这么做的意义,能一直做下来也算得上难能可贵了。
所以在某些时候,这个年轻人略微表现了些出格的地方,他也不怎么多作计较,相比来看,连对自己的弟弟李润潭,他都没有从来没有这么好脾气过。
“放心吧,便宜不了,攀咬书一写出来,整个组织都容不下他,很快中央就设立了临时法庭,专门审理此事,随后便明正典刑了。”李润石随口把结局说了出来,看得出他对此事并不怎么关心。
虽然张在落马之前也是属于党内的头号领导之一,就地位而言甚至要比李润石还高一些,但自从李润石知道张国彪在历史上犯下的那些事后,便对他再无任何念想。
一个首鼠两端的军阀式政客,究其经历顶多不过是时代的幸运儿罢了,只要不让他跑到国内来添麻烦,那么随便怎么处置都无所谓。
当然,若以李润石的标准来看,现在这样其实是最好的结果,毕竟还不是历史上的二十多年后,全国都解放了,可以特别赦免某些人物。
“那这也太蠢了吧?”程刚有些百思不得其解,“那种情况下,如果老老实实承认错误,争取宽大处理,才应该是理智的选择吧,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呢?”
“你所谓的理智选择,只是和平年代稳定局面下的选择,我估计张国彪应该是判断错了局势吧,以为翔宇找他,其实是想利用他进行政治斗争,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李润石也不再看着程刚,而是一边批改文件,一边回答他的问题。
“这么说大概就理解了。”程刚点点头,“纵观他的一生,确实是个相当的投机分子,历史上的眼光本来就好不到哪里去,如今错估局势倒也正常,我猜可能是斯大林同志的态度让他产生了误判吧。”
细说来,现在程刚也并非真就关心张国彪的死活,更多的可能就是纯粹地满足自己的好奇心,然后了解一下历史的脉络而已,所以在清楚此事的来龙去脉后,便不再纠结于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