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狱中是如何的英勇不屈,但事实却又是如何呢?连他这样一个高级干部都出现了如此严重的问题,岂不是说我们中间还有更多类似的案例?
疑心一起,就很难再收得回来了,我估计现在有扩大化想法的同志只多不少,甚至很可能已经有人把屠刀准备好了,可出刀容易收刀难,最后死在那些屠刀下的同志,又会有多少是真的该死,有多少是无辜被害?”
说着说着,伍翔宇的脸色就变得凝重起来,对于那些真正的背叛者,其实伍翔宇并不担心,历史必将证明他们是错误的,“未来”的张国彪在加拿大的养老院里活活冻死,如今这人的下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但是,某个别的坏人控制了“正确”的理论和制度后,伪装得比谁都“左”,以革命的名义镇压和迫害真正的革命者,这才是革命最大的危害,也是纵观整个革命史都未能深入思考和妥善解决的问题。
革命政权经常被“坏人”控制和篡夺,要如何避免类似的悲剧发生,两个月前,在程刚将这个问题提出之后,李润石和伍翔宇都陷入了沉思之中。
简单的杀人肯定是不能解决的,甚至还可能使得局面更加恶化,毙一个张国彪很简单,但毙完之后的扩大化才是最难理清的难题。
“不至于,不至于…”瞿求柏的脸色变得比伍翔宇还要凝重,本来就布满病态的脸,现在更是沉得快要滴出水了,虽然嘴上说着否定的话,但他却不得不承认,自己之前其实也有过类似的想法。
“翔宇,既然你说了这么多,肯定有自己的想法,现在就不要卖关子了,先跟我说说吧。”瞿求柏用希冀的眼光看着伍翔宇说道。
“我是这样想的,对于每一个入党的党员,我们都会有一个要求,那就是‘永不叛党’,但是如果出现了叛党的情况,我们应该如何处置,却很少有人讨论过这事。
再进一步讲,哪些情况属于叛党,又分别对应怎样的惩罚,以及那些存在疑点的同志应该如何对待,要如何避免决策者犯下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