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更多思考。
接下来,程刚稍稍停顿之后,又继续说了起来:
“现在集庵已经打下来了,作为我们红军难得攻下的一座大城,这确实是件好事。
从军事角度来说,一方面锻炼了红三军的队伍,积累了一些攻城经验,后面可以安排我们的同志到锐京工农兵学员去交流学习,理论和时间结合效果当然会更好。
另一方面,这也证明了红军已经初步具备攻陷城池的能力,说得不客气点,红三军都能打下来集庵,那么红四军只会更强,这有利于增强我们同志的信心,也可以帮助我们更加了解自身实力,修正后期的计划。
更重要的是,现在金陵正筹划和西北军阀的大战,我们的胜利有助于扰乱敌人的部署,让常凯申那边不能放开手脚争斗。
更进一步地说,真到了和白军的决胜时刻,我们必然要攻下更多的城池,这个准备肯定是要做的。
而从政治角度来说,我不太看重对全国的影响,因为现在各地的组织,包括中央的某些人,都是冒险多于保守,激进多余持重,这是个很危险的趋势,翔宇同志就曾多次批评过。
不过,单就赣省一地而言,只要这次我们后续的行动做好了,证明了红军具有管理一座商业城市的能力,对于我们下一步的扩张,已经争取更多支持,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
这才是我着急“摘桃子”的原因,要是我不来插手,真让下面的同志胡乱行事,那么之后我们面临的敌人只会更多,而且更加坚定。
从这些角度来看,这次行动虽然早了些,还可能造成不利影响,但总归还是正面的。”
说了这么多,程刚的目的其实远没有他所说的这么远大,单就目前而言,他只是想试探一下身边两位同志的想法,作为前委向外延伸的触手,红三军能否保持思想上的一致,可是几位关键的一点。
为此,他甚至不惜在刚才说了不少擦边性质的话语,就看这两位如何回应了。
而自打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