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的同志依然存在,这次会议算是先行统一思想,后面若真有人冒头了,就得用纪律来处理了。
想明白了这些,刘懿又重新开了一个话题:“程主任,前两天你跟我们说了你的想法,我之后想了想,觉得还是有点道理,现在能具体跟我们讲下吗?”
先前三人沟通的时候,程刚只是提出初步的设想,处于对他的信任,以及对其后勤能力的了解,刘懿毫不犹豫地表示了支持。
现在决定已经下达,自然是要好好问个清楚了。
“确实应该如此,关于整体的计划,更多是李委员的设计,我主要是作为执行者。
首先集庵城是肯定守不住的,这也是李委员当初建议你们,先在周边农村扎下根再考虑攻城的原因之一。
毕竟集庵到洪城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走水路不过两百多公里,不仅存在赣江这条天然的交通要道,沿途也没有什么险要地势可以凭借,要在这里抗击省城过来的敌人,我们会要吃很大的亏。
这点大家都很清楚,我也知道大部分同志打集庵最大的目的是想要造起声势来,然后希望以此鼓动更多支持我们的同志。
但现实已经证明,这条路效果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显著,敌强我弱的局面还将长期持续下去,我们与白军的斗争,将会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越是这样,就越不能因为激进的冒险而产生过大的损失,这样对于革命只会有百害而无一利。”
说到这里,刘懿和黄工略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他们参加革命也有不少年头了,先前那令人绝望的压抑气氛,确认让人喘不过气来。
如今总算看到了些许起色,若说真没有点希望彻底翻身的想法,肯定是骗人的,正如乍富之人,总想扬眉吐气一般,否则便有锦衣夜行之感。
但这两位都不是一般的任务,尤其是刘懿,从前年起就认识了程刚,更是清楚后者背后到底有怎样的能量,可即便如此,他仍然维持着如此谨慎的态度,也不由地让刘懿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