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他带来了工业化的医药器械之后,这些基本的常用药物和经过严格消毒的工具,大大降低了红军的死亡率。
尤其是其中的特效药——和其他药材一起混合制成丸剂的磺胺,更是在大部分情况下都可以称得上药到病除,毕竟当前世界这玩意甚至还没有被发现,自然更谈不上耐药性了。
当然了,为了保密考虑,这玩意没法做到大量普及,但至少在程刚手里还是可以保证管够的。
听到程主任的结论后,伤员们稍微地平静了些,只是对于他们而言,虽然暂时还没有生命危险,但这种疼痛实在太过难忍,这一整天只能躺在床上不住地呻吟,还得承受心理的折磨。
这也是难以避免的,搞工业就肯定会有伤亡,哪怕到了几十年后,各大钢铁厂都还有死亡指标的存在,更何况这个百废待兴的时代了。
伤员们的情绪多少感染到了程刚,一方面是对生存的希望,一方面也是对未来的绝望,两种矛盾的心绪夹杂在一起,换了谁都不好受。
如果是之前缺医少药的时候,这种伤口稍不注意就会发生感染,随后的并发症可以轻易地带走一个人的性命,是死是活甚至得完全依赖天意。
即便是现在,也不能说谁都能保得住,包括这些伤员,万一后面出现大量感染,也是可能就不回来的。
更何况,如果没有组织的话,就算侥幸活了下来,一旦失去了劳动能力,运气好的还有家人管口饭吃,运气不好的就只能四处去自谋生路了。
多多少少有些明白几人的想法,所以程刚在查看完病情后,也没有急着离开,而是耐心地劝导起来:
“后面就不要说这些丧气话了,你们都是工厂的骨干,从槿甘山一路过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组织一定会尽全力救治你们的,这个一定要有信心。
另外,现在虽然受了伤,但眼睛嘴巴都能用,等伤好了,还是可以继续工作继续学习的,就算恢复得不理想,组织也会养着你们一辈子,生养死葬,不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