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白,或者暂时没有发现问题,那么就一定不能做颠倒黑白的蠢事,同时还要尽快为其恢复名誉。
这点要做起来可不容易,刚才喊着要抓人的同志,你们问下自己,能不能自觉地做到这一点,如果不能的话,那这问题就麻烦了。”
话说,当谈话进行到这里时,大家的第一波情绪基本已经宣泄完了,算是暂且进入了冷静期,所,也有点空余的心思来思考这个假设。
在程刚眼中,这些工人、农民、学生、土匪出身的干部,围坐在桌前,一起讨论某个案例的场面,倒有点电影《十二怒汉》的味道。
说白了,这也是各种不同人生观的冲突,以及各种思维方式的较量。
因为案例本身只是一个假设,所以烈度被控制在安全范围之内,但又因为这个假设实在太过真实,包括当事人都是大家熟悉的角色,所以场面同样很难完全平静下来。
而作为主持人的程刚,似乎还想要继续往里面添油加醋。
“这还不是最麻烦的问题,我再添加一个假设,倘若在审查被怀疑的同志时发生了意外,比如某个战士还没有搞清楚情况,就出于义愤杀死了嫌疑人。
那么对于这场意外,我们应该如何处理,针对那位战士,以及负责审讯的干部,他们有没有犯错,如果犯了那么又要如何进行处罚?
若是说得再尖锐些,比如负责审讯的是完锡宪同志,那么我们要怎么证明他没有出于私心,而暗自使了手段把嫌疑人给杀了。
当然,前面说了这件事我们假设是场意外,但我们又要如何才能防止那些与嫌疑人相熟的同志,因为战友的身亡而对锡宪同志心怀怨恨?
而进一步来说,因为锡宪同志在根据地内的特殊地位,正好夹在土客两派之间,倘若到了矛盾极度激烈的时刻,那份怨恨又会不会成为点燃炸弹的导火索?
至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允许我继续做这么个放肆的假设,首先锡宪同志作为拦路石,是要被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