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时间则是大家一起在教室里读书。
没办法人手一本,那就由老师照本宣科地读,在黑板上誊抄,其他人在下面听,同时在本子上做笔记。
如果遇到不理解的地方,那就大家坐在一起讨论,教师在这里更多意义上是作为一个组织者,因为对于某些问题,他们自己也没办法确定真正的答案。
程刚在的时候,还可以找程刚,毕竟是经过九年义务教育,三年高中和四年高等教育,又是工科生,对于一些基础问题,程刚还是能答得上来的。
如果还有连程刚也不会的,那他就记录下来,等着带到现代去想办法搜索答案,或者请教专业人士,这样一般都能得到解答。
这也是程刚为什么这么受学院师生,尤其是工业系师生欢迎的原因,没办法,积攒的问题太多了,就等着他把答案带回来呢。
换句话说,相比于学院中其他的系别,比如师范系、政工系,工业系真的算得上是草头班子起家。
三四个老师带着几十个学生,按照各自的兴趣分成了三个科,大家一起学习文化课,再分开来学习专业课程。
不同科之间人员还会有流动,学有余力的学生,也可以跑去学习其他科的内容,或者遇到大家都感兴趣的,那就干脆坐在一起讨论讨论。
如果看过吴运铎同志撰写的自传《把一切献给党》,那就很容易看出来,现在这些学员所学习的知识,其实就是当年的前辈们(或者说他们自己或后辈们)在战争中所用上的。
只是相对于历史上的那些同志,工业系的学员们要幸运一些,因为他们还有一定的时间和相对稳定的环境。
至少他们不用一边面临敌人的围追堵截,一边想尽办法制造武器弹药以改善战友的装备,同时还要一边抽出空学习更多知识。
更因为他们有充足的资料可以学习:这个组织积攒了几十年的财富,所有战争年代的知识、经验、智慧和教训,像是专门为他们准备的礼物,冷战文明的成果被层层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