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头拼死拼活的,脑袋挂在裤腰上,到头来啥都没混着,他们这把会一开,就把我这个团长帽子连着手下的兵都给夺了,凭什么啊。
学长,咱都是黄埔出身的,我说句心里话,这上山是肯定没出路的,你可得为我们几个弟兄想想。”
“你当我没想过没,这事你先不要声张,等后面我找着了机会,就趁机走人。凭咱这能力,跑到哪都不会少了咱一口饭吃,在这穷山沟里吃糠咽菜的,过得算什么日子。”
“诶诶,好,只要有学长这句话就行,那咱们就先静观其变?”
“对,时机成熟了我会跟你说的,先不急。
等等,外面这是怎么回事,这么大动静,你出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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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长,好消息,好消息啊!”
“怎么回事,这么快就回来了,什么好事,把气捋顺了再说。”
“中央的支援到啦!中央来的特派员带着物资来了,好像下午的时候到的,就在东边的凝岗河,开着船过来的,现在张梓青已经派人过去接应了。”
“什么?我们部队这才刚到永新,中央怎么知道我们在这的。那特派员是谁,带了多少人,多少物资过来?”
“特派员不知道是谁,就知道来的是条大船。
听张梓青说的,他手下一个班长今天下午在东边站哨,听着河边有枪声,带着几个人过去打探,结果就碰上了。那个班长倒是机灵,派了两个手下回来报信,他在那守着。”
“这么大的事,晚上肯定得开会,走,我们去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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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侦察的同志回来了没?”
“都回来了,他们把周边的林子摸了一遍,河对面也过去看了,没有发现敌人踪迹。”
“那艘船现在怎么样了”
“那个特派员现在河边和吴老五他们几个聊着,船上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