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前资本主义的受压迫民族,他们争取民族独立和解放就无疑是进步的,另一点则是民族作为一种自然的存在,在时代的进步使它自行消失以前,我们都必须要面对和正视民族的分野。”
塞巴斯蒂安很有些苦口婆心和语重心长:“当无产阶级控制国家机器以后,我们就要承认它自身的存在形式还是包括民族的,只是这样的民族不再像资产阶级理解的那样,是继续庇护国家机器的存在,而是无产阶级的民族自决。”
墨索里尼在马克思主义的理论方面水平并不差,他完全能理解塞巴斯蒂安这番话的意义,只是对墨索里尼而言,考虑到现在意大利的革命距离胜利实现似乎还有一段距离,考虑到意大利的国力即便在革命胜利以后也未必能迅速提高到非常强大的水平,他就还是更愿意借重自己在第三国际中的地位来掌权。
这就让墨索里尼更愿意强调国际主义的阶级意识。
熊雄理解的较慢一些,不得不说中国的革命胜利都已经有好些年的时间了,但中国社会党那些从辛亥革命成长起来的高层领导人,还是有许多人对马恩林思想半通不通。
像熊雄这样能努力理解塞巴斯蒂安这番话,都算很不错了。
熊雄若有所悟:“富尔同志,您说的也很有道理,冒昧请求,我能将您的这番话发表在中国国内的报刊上吗?我觉得这些内容对当下的中国非常重要。”
“请便,如果我能帮助到中国,那当然不胜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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